哈佛遗传学家乔治·丘奇(George Church)认为“堵不如疏”,他表示,如果主流科学不能探索遗传基因编辑技术,那么除了阻碍预防医学的进步,还会推动地下黑市以及不受控制的医疗旅游(病人去该技术合法的国家进行治疗)的发展。
不同国家对人类生殖细胞基因编辑态度不同。根据《知识分子》报道,2014年一项研究显示,在全球39个国家中,有25个国家通过了法律禁止对人类生殖细胞基因进行修饰,其中包括加拿大、澳大利亚、巴西以及英法德等不少欧洲国家(下图红色部分)。另有4个国家已通过文件禁止这类研究进行,但未立法,这其中包括中国、印度(下图淡粉色部分)。而俄罗斯、阿根廷等9个国家对人类生殖细胞基因修饰的态度则左右摇摆(下图深灰色部分)。而在美国,对人类生殖细胞的基因修饰则在被限制的情况下进行(下图淡灰色部分)。
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分子生物学家珍妮弗·戴娜(Jennifer Doudna)在最新一期的《自然》杂志上写道:这是一种会对人类产生永久、深远影响的技术,科研人员、政策制定者及公众应该在安全和科技间找到一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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