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在垂死的人类大脑中建立与大鼠研究中类似的剧烈神经活动,不仅有助于解释濒死体验,还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意识的神经生物学特性。但马绍尔表示,人类不是大鼠,不太可能从那些在心脏骤停中获得濒死体验然后活过来告诉你整个过程人那里,搜集到足够多的有用数据。但他表示,对大鼠的研究至少给出了一种可能性,让我们在解释濒死体验时未必非要“抛弃大脑与意识之间的联系”。
意识是如何产生的?这个问题可能是整个21世纪最据标志意义的问题之一,因为我们很可能在这个世纪首次创造出像人类大脑一样复杂的机器。这些机器能有意识吗?我们如何判断它们是否有意识?意识之于它们与意识之于我们是否相同?这对身为它们的创造者的我们意味着什么?要回答这些问题,必须首先深刻理解我们自己的意识究竟由什么构成。
最后,如果没有别的理由排除唯心论的解释,的确值得对濒死体验展开严格的科学研究。那些笃信来世的人或许永远不会动摇。毕竟,即便有大量的科学证据给出了反证,还是有很多人坚持自己的唯心思想。然而,只有承认知识的局限,并缓慢推进这种局限,科学才能进步。在没有彻底揭开濒死体验的科学真相前,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嘲笑那些笃信此事的人。
假如我们通过严格的实验,对濒死体验给出全面而严谨的唯物主义论证,之后应当怎样?这是否意味着各种看到天使和自己已故亲人的故事都只是幻觉,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我不认同这种观点。我在大会上看到的种种现象告诉我,就算是最坚定的唯物论者也可以从濒死体验中学到很多东西,比如,人们如何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合理化,以及我们所讲的故事在塑造我们对自己身份认知的过程中发挥的核心作用。
在这个问题上,反倒是坚定质疑濒死体验的布莱克摩尔与我有着相似的看法。他在发给我的邮件中斥责了那些完全以二元论看待濒死体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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