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关键指标能够体现我国信息化在全世界的实际地位。这个指标是人均国际干线带宽。2013年,全世界人均国际干线带宽为52K,非洲为8K,我国仅为4.3K。在全世界166个国家里,我国排第133。也就是说,我国是世界平均水平的1/8,是非洲水平的一半。
“宽带水平拉低中国在创新能力、信息化水平上的指数。”邬贺铨说。
从这些数据上来看,国内用户很难对现有的宽带、移动互联服务打出高分。
从年初开始,我国政府开始提出一系列提速降费的要求。
“这不是政府的要求,是市场的要求。”邬贺铨说,现在经济增长方式在转变,中央希望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创造好的环境,通讯行业提速降费是很好的抓手和切入点。这是市场行为,也是运营商自身发展的需要。
邬贺铨告诉记者,从通信支出来看,我国网民的通信支出占网民可支配收入的7%-8%,基本处于发展中国家水平。而在发达国家,这个数字一般低于4%。我国的固网宽带资费大概比金砖国家高一点,比发达国家低,可是相对人均国民经济收入,我国固网宽带资费是美国的好几倍。移动宽带资费相对人均国民经济收入,我国移动宽带资费差不多是美国的9倍。要解决这个问题,一方面要靠运营商提速降费,另一方面是不断提高国民收入水平。
“公众希望降价是自然的,而且信息技术发展也为降价提供了可能。”邬贺铨说。
不过,对运营商来说,提速降费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在邬贺铨看来,三大运营商对提速降费提出了一些过去难以想象的指标,比如固网2015年要实现城市20M,农村10M,而且要实现低于4M的免费升级到10M等。
“比我想象的要好,但是很多网民说运营商诚意不够。我个人认为现在下结论为时太早。”邬贺铨说,因为运营商承诺2015年底完成此轮提速降费。提速并不是那么容易,涉及设备、投资、人工开通,需要一家一家做,一户一户做,现在离年底还有半年,对运营商来讲,任务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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