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们可以想象的有比尔·盖茨,他的妻子梅琳达·盖茨是《华盛顿邮报》的董事。最容易想象的还有扎克伯格,他与格雷厄姆过从甚密。有人还猜测有沃伦·巴菲特,因为他是凯瑟琳·格雷厄姆的老朋友,一直持有华盛顿邮报公司的股份。甚至,还有传言,埃隆·马斯克也在这张清单上。
杰夫·贝佐斯以个人名义买下《华盛顿邮报》,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把华盛顿邮报的账本收起来,自己一肩扛起,拒绝他人说三道四、指手划脚。这是贝佐斯的一贯风格。他完全蔑视华尔街分析师对于亚马逊连年亏损的指责,任性地我行我素。丹·格雷厄姆把祖传的报纸托付给这样一个人,显然是有眼光的。有媒体报道丹·格雷厄姆问家人:我们还是这份报纸最好的家吗?
为了把美国传媒业出现的这股媒体融合“逆流”的背景理解并梳理清楚,杰罗姆收集、研究了海量的相关文件与报道,丹·格雷厄姆的这个设问,最让人心酸。
格雷厄姆家族卖掉华盛顿邮报与其它媒体集团分拆报业资产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格雷厄姆卖给了一个人,其它媒体集团选择卖给所有人(公开上市)。不同的是,格雷厄姆真诚地期待这份报纸有一个好的归宿,而其它的媒体集团(不包括鲁伯特·默多克个人)则是为了甩包袱,并不在乎其死活。
完成这桩交易后,丹·格雷厄姆把已经没有了《华盛顿邮报》的华盛顿邮报公司,改名为格雷厄姆控股,旗下资产包括有线电视及电视台、网上教育及网上媒体资产。格雷厄姆控股近两年的净利润都稳定在2到3亿美元之间,健康状况良好。
送“孤儿院”也好,扔海里“海葬”也好,找个好人家收养也好,都是迫不得已,都有着难以示人的辛酸与无奈。作为局外人,杰罗姆可以和肯·道科特、戴卫·卡尔一样站在一边说俏皮话,那些身在其中被“出卖”的采编人员的感受,却情何以堪。
戴卫·卡尔关于这股报业分拆逆流,写了无数的文章。关于《华盛顿邮报》易帜,写了两篇。第一篇沉重,第二篇轻盈。第一篇写于交易达成之时,2013年8月5日,第二篇写于交易达成一年之后的2014年10月5日。作为同处一条战壕的报人,戴卫·卡尔一年后的喜悦,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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